生的宝贝。只是这史又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擦脂抹粉的粉头罢了,能有这么大的作用和地位值得先生让自己早早的就去接触呢?亨亚日只是想不明白。
不知什么时候,谢明宇进得屋来,把早先经过伪装打乱了的行李,又重新再装回。只是他回房的时候见得亨亚日是一个动作,而待得他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抬眼望去,不经意间发现亨亚日的动作好像一直都未曾变过。于是谢明宇停下手里的活计,走到亨亚日身旁,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一见之下,只见亨亚日的眼睛明明是睁着的,只对他的到来也似是一直未觉,呆愣愣的望着闭合的书页发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思。一见之下,谢明宇不由用手推了推亨亚日的肩膀,亨亚日仿似一个激灵,一下子醒转了过来。
谢明宇低声问道:“困了?”
亨亚日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的。只是刚刚准备读史时,只是一想这史和仙神怪志的差别好像也不是太大,就想着读这史的意义在哪里呢?还远不如读些小说和诗歌来的爽快。一时有些迷思,又提不起兴致来看后面的新史,就这么想着想着的,走了神,不想被你发现了。”
谢明宇笑了笑,并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另一个房间。亨亚日瞬时明白了谢明宇的意思,干想无益,而时间也不好就这么白白流逝,于是谢过谢明宇,起身往葛自澹的房间去了。这回依然是他和谢明宇一个房间,葛自澹单独用了另一间。
亨亚日来到葛自澹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在里面响起葛自澹进的话音之后,推门进了房间。葛自澹正自打坐在茶桌前,见到亨亚日进来,也是有些意外,一时并没有说话,只让他在自己对面坐下,还给他沏了杯茶。
葛自澹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亨亚日,低声问道:“怎么这个时间过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亨亚日有些脸红,说道:“先生,刚刚准备读新史的时候,心里有不少的迷思,让我一时难以静下心来接续着往下读,所以才想着过来和先生讨教一回。”
“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在想,我们这所谓的正史都是在史上真实发生的么?事情的原貌如果被有意的被揉捏打扮的,那么读他的意义又在哪里?远不如用这些时间读些诗词、小说来得爽利,还能愉悦自身。所以就因为这些,心下有些迟疑,不知自己是否该继续下去,于是就有些无心读书了。”
葛自澹似笑非笑的望向亨亚日,一时并没有急着开口,亨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