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感情之人,又围绕着“真情可贵”的话题说了好一会,末了眉毛一挑,脸上洋溢着喜色,道:“也与你说一件喜事,很快,我也要成亲了,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他竟是抑制不住地笑起来,完全抛掉了方才的城府。
顾经年很诧异,因看殷誉成这个年纪也不像是还没成亲,心想也许是发妻早亡之类的。但堂堂一国亲王,何以会因为成亲而高兴成这样子?
不仅是顾经年,就连屈济之都诧异了。
可他们也不能问殷誉成为何会像傻子一样乐,都没就此事追问。
“哈哈,你们怎么不问我?”
殷誉成却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此时他们已进了居塞城,他不先问军情、民生,反而对自己的婚事侃侃而谈起来。
“也不怕你笑话,我十六岁便娶妻,十年前我发妻过世时,我发誓平生不再娶,可两个月前,我遇到了这个女子,第一眼见她,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
“恭喜信王。”济屈之有些尴尬,引着殷誉城去见那披着盔甲大步迎过来的吕茂修。
“末将职责在身,未能出城迎接信王,还请恕罪。”
“无妨无妨。”殷誉成笑道:“吕将军守城要紧,我正在与他们说我要成亲之事。”
“哦?如此,恭喜信王了。”
于是,殷誉成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吕茂修对他的怠慢,继续说着私事。
顾经年不由心想,若这个信王是一个只知谈情说爱的废物,韩有信就不会让自己刺杀他了。
再想到殷誉成才下马就对屈济之的试探,可见其人并非没有诚府,此时表现出来的或许有一半是真的,可同时也可能是故意让人放低对他的戒心。
“你们不知道,我这位新王妃可是很高傲的,为了娶她,我费尽了心思,可她怎么都不肯答应嫁我,甚至正眼都不看我。”
“竟是如此?”吕茂修敷衍着,道:“信王请,末将为你准备了接风宴。”
“是啊。”殷誉成很感慨,“我平生不知被多少女子仰慕,唯独她,不爱我的权势地位、相貌才华,总是像一座冰山,她还骂我、赶我,可我偏偏放不下她。”
“信王请上座。”
“唉,你们是不知道我的心情,直到我将要出发来居塞城,再次去见她,说这一去凶险,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她才终于答应嫁给我。”
“哦?这位奇女子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