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挡走了钱款,气的直拍桌子。
然而老菜帮子从来不对特使部的所作所为,提出任何异议。
即便是朝中以脾气大著称的老臣,能够因为赫沙慈未曾向他行礼,只是一点头便转身离去,就能立刻写张折子,洋洋洒洒指责赫沙慈一大篇,最终令赫沙慈莫名其妙叫扣了饷银。
特使部追凶追去此人家中,处刑时血都溅他礼服上了,这厮竟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也不叫人给他行礼了,也不管什么礼节与脸面了,自己去换了衣裳便作罢。
赫沙慈自己要为了昼镫司一次几万两的账目,与户部推扯不清,又是送礼又是宴请,才能将事情处置妥当。
而特使部便是一个月就花销掉几十万两,户部直接捏着鼻子批了,一句话不会多说。
可是说起来,特使部名义上,却只是昼镫司下的所属部门而已。
赫沙慈实在不耐烦时,也一摊手,讲不如直接将烂账挂在特使部头上,却被人问是不是这位置呆腻了,想去刑房坐坐。
当年没有机会与特使部打交道,如今却叫送人到了眼前了。
“你到底是谁?你们当年对毫叶做了什么,方才瞧见的怪物,又是什么东西?”
“倘若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我也不会叫你如意的。”她面对倾身过来的方绪,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将其藏在身后。
她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方绪:“你知道我的脾气。”
方绪保持着向她伸出手,企图给她上药的动作。他眉目深浓,面上却既无传说中特使部的威压,也没有丝毫伪装揭开之后,那种得志意满的神情。
通常来说,一个人能够伪装两年而不被揭穿,甚至还与被监视者关系颇为亲密,一天到晚混到一块儿。在脱下伪装之后,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变化。
但方绪用赫沙慈两年里无比熟悉的语气,还是那种妥协的,无奈的态度,道:“怎么个不如意?总不能是靠不治你自己手,来叫我不如意吧?这么亏。”
他叹了口气:“特使部是不是都已经被传成阎王的索命鬼了?到哪儿都不受待见。真是冤枉。”
“我方才对你说的,大部分是真的。”他又伸了伸手,向赫沙慈讨要她受伤的手,道:“王珥,小轻的爹,这些都是真的。我当年也并没有再继续赴考,真回来打算另谋出路了。”
“不过,因为那一件事,我被特使部的人找上了。”
方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