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泰清郡避难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
柏舟笑眯眯的:“哎哟!今儿回来的早啊!”
死人活人?真人假人?赫沙慈闭了闭眼。
方绪若无其事的站在柏舟身旁,还对赫沙慈笑了一下。
赫沙慈怀疑的目光从给他们身上扫过,看住了方绪:“你,跟我来。”
蒋水云一路上也没吭声,就两只眼睛一直流泪。
赫沙慈突然不放心将她交给旁人,便在进了房后,将推进内室,自己往书房一坐:“我叫你去瞧的那个热闹,怎么样?”
“只是个疯子罢了,”方绪跟在她身后,轻松道:“一个当娘的,疯了,把自己那三个孩子全给吃了。”
“为什么?”
话音未落,柏舟连门都没敲,猛地冲进来道:“大人,快去外头看呐,有人吵架呐!”
赫沙慈扭头喝道:“出去!重新进!”
“真......真的,”柏舟被赫沙慈吓的退去了门口:“而且吵的正是鬼母食子呢!”
赫沙慈瞧了他一眼,同时往书房的墙靠去。
墙上挂着一把长刀,剑柄垂着把红穗子。
赫沙慈此时就看见,方绪朝她侧过脸来,十分隐秘的摇了摇头。
“只是吵么?应当闹的要报官了吧?”方绪同时笑道。
他对赫沙慈说:“这是这月以来的第十六起了。”
赫沙慈此时心里就有些麻木,她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很想把他们胸腔子全给开了,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我说,柏兄,”方绪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走过去一搭柏舟的肩膀,将他拉了进来,将门勾上了。
“这算什么新奇事呢?”方绪道。
“不管发生多少事都吓人啊!”柏舟很奇异的瞪大了眼睛,问赫沙慈:“大人,这不会还跟那黑祸有关吧?!”
赫沙慈望着他,轻轻道:“上辈子你死,是因为我惹了仇家,你被牵连报复,暗算死在水渠中了。”
“我其实真的希望你能活过来。”
咔吧!
方绪一把拧断了柏舟的脖子,一抽腰间短刀,刷拉一声割开了柏舟的胸口。
因为赫沙慈是正对着柏舟的,因此在他被跟个豆腐似的剖开之时,那里头扭动的肉芽,便哗啦一声,全部倒了出来。
好像对着她倒出了全部的心肠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