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兴衰一体,你高兴了,我就高兴。”
周六何桑公演,午休的时候,院长告诉她梁家的大公子来了。
她坐在化妆台吃盒饭,嘴里塞着半截青菜,还没反应过来,同事激动围上去,“梁家那位外交官?”
院长点头,“你们也关注?”
“不关注也知道他啊。”小姑娘一双眼睛尽是星星,“他是省里的风云人物,才华出众,关键是洁身自好,梁家那么多男人,一个比一个口碑好,而他的口碑是好中的好。”
何桑没参与她们的讨论,喝完汤,直接出门。
梁璟嫌屋里闷热,拆领带的工夫,一眼看见何桑进来。
她戏服没来得及换,短款的水蓝色旗袍,腰肢纤细,体态婀娜,像一只风情万千的蓝孔雀。
梁璟不着痕迹垂眸,随手斟茶。
何桑颔首,“梁秘书长。”
他不紧不慢应了声,“演完了。”
“有下一场。”
梁璟吹了吹杯口,始终没再看她,示意身旁的男人,“黄院长。”
男人仔仔细细打量何桑,“资质是不错。”
梁璟喝着茶,没有出声。
男人又对院长说,“我在外省有耳闻,贵剧院的台柱子姓何,很卖座。”
院长笑,“大伙儿乐意捧她,您的剧院不是也有台柱子吗。”
“有是有。”男人瞟梁璟,后者一副气定神闲,置之度外。
“可惜十月份结婚了,移民澳洲。”
院长饶是再糊涂,也听出门道了,“黄院长,来我这里挖人了?”
男人大笑,“逼不得已嘛,你的剧院有小花旦,我的剧院除了台柱子,一个顶住场面的没有,不挖人,我这位黄院长就是黄花菜了。”
“你院里缺一个挑大梁的,我院里也——”
一直没有插话的梁璟打断院长,“既然有困难了,你们文化界的同行互帮互助,黄院长急需何桑,你不妨先借用,他那边步入正轨,再送回她。”
梁璟发话了,院长肯定要放人,再拒绝是不识趣了,“那我尽快给何桑办转院手续。”
“有劳了。”男人道谢,又侧头看梁璟。
他依旧不慌不忙,整理了大衣,率先走出休息室,男人匆匆跟上。
“黄院没资格调离你啊,我和他是平级,省文化厅下属的副局级。”院长反反复复溜达,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