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生下来的时候,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现在你已经会跑会闹,开始识文断字了。花儿落了,就会结果子,就像你从只会哭闹,到学会感知父亲和母亲,以及身边人的存在。”
李觉下意识搂紧父亲脖子,小脑袋在父亲的脖颈间蹭,哭着说:“可我希望阿耶一直陪我。”
李承乾笑呵呵拍抚着儿子背心,温声:“好,阿耶现在就好好地陪着你,穆穆陪着阿耶去折一枝梅花,给你阿娘簪花好不好?。”
李觉轻轻点头,眼角红红的,看得出方才哭过,他紧紧搂着父亲脖子,十分郑重的说:“阿耶,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不让你生气,绝对不学尉迟伯伯家的哥哥。”
且说被点名的尉迟家,此刻正是父“呲”子“哮”的时候,尉迟宝琳看着自家崽子鬼画符的功课,破口大骂:“你个兔崽子,要气死老子吗?你看看别家孩子,你再看看你。”
尉迟循毓很不服气,直接顶嘴回去:“说的阿耶你很有文化一样。”
“你老子我再不济,那也是参与过贞观字典编撰的人。”
尉迟循毓冷哼一声,丝毫没给自家老爹留面子:“阿耶,你哄哄别人就罢了,怎么还哄你儿子我?阿翁都告诉我了,你当时就给太子殿下搬书,也就太子殿下厚道,您才占了个名字,换做旁人,您想有名字,想想就得了,大白天做什么梦?”
自己的老底,父亲揭一揭就算了,哪里轮得到尉迟循毓这崽子来揭,尉迟宝琳当场红温,逮着要揍人,尉迟循毓也不傻,出门右拐往祖父的主院跑。怕父亲追上,大孝子一边跑,还不忘祸祸父亲养的盆栽,心疼的尉迟宝琳心里直滴血。
尉迟恭坐姿狂野,享受此刻的闲适与宁静,突闻院外一声声“阿翁”余音绕梁,等他抬头看时,尉迟循毓一头扑了进来。
“阿翁,阿耶他要打死我,您救救孙儿,救救孙儿,孙儿下次肯定好好学。”
“哎呦~”尉迟恭心疼的抱起孙儿,轻轻为小孩儿擦拭掉眼角的泪,隔代亲丝毫不讲究逻辑:“好宝贝,阿翁的心肝肉,放心,有阿翁在,你阿耶他不敢打你。”
尉迟宝琳正在抢救绿植,不知道自家崽子在祖父这里的“委屈”,心里还想着救完这些绿植,再去找自家那讨债的儿子算账。
尉迟恭风风火火的过来,提着尉迟宝琳耳朵直接开骂:“你个兔崽子,敢打我孙儿,当老子是死的吗?”
尉迟宝琳扒拉开父亲,将自己的耳朵从父亲的铁砂掌下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