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回答:“父亲,你拉偏架之前能不能先去看看那混账的功课?”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尉迟恭直接开启了嘲讽大招:“你好意思说我孙孙?你当年的功课,要不要翻出来看看?说烂泥巴扶不上墙,都是抬举你,烂泥巴至少还会有人扶,你是没人愿意扶。当年给你授课的西席先生,哪一个见了你不是摇着脑袋掉头就跑?”
这话尉迟宝琳就不爱听了,叉着腰跟父亲吵:“我好歹是个正四品的中郎将,负责东宫的戍卫,哪里就一无是处了?”
“那是太子抬举你,别以为是你自己的本事。”
尉迟宝琳躬身继续收拾自己的绿植,暗下决心,等抢救完这些宝贝绿植,一定要去将自家那崽子暴揍一顿。
“朝中那么多人,太子殿下怎么就偏偏抬举我?”
这一句话顶的尉迟恭无言以对,指着尉迟宝琳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输人不输阵,尉迟恭最后来了一句:“老子明日就去求见陛下,请他撸了你这一身官职,我看你还嘚瑟。”
尉迟宝琳忙着心疼绿植,没空空闲怼人,罢官需要名正言顺的理由,他一不收受贿赂,二不仗势欺人,三没有玩忽职守,皇帝能随便罢免吗?
“生气的时候你砸绿植,这会子做副死了老子娘的架势做给谁看?”
尉迟宝琳抬头,一字一句的回答:“你那个宝贝孙孙砸的,不是我的砸的,我把自己砸了,都不会舍得砸我的宝贝。”
“循毓干的???”
尉迟宝琳气的红了眼睛,恨恨的道:“除了这个逆子,还有谁会这么气人?”
尉迟恭竟不知该鼓掌还是该忧愁,磋磨了他半辈子的儿子终于被自己儿子磋磨了,可这般胡作非为的是他的孙儿,是他血脉的延续,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要不要进宫跟太子聊聊,未来不知如何,至少眼下,淮王和雍王,都是自家求之不得,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