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吗?”
那蒙面人身躯猛然一僵,算是不打自招了。
风临叹气:“瞒不过你啊。”
裴怀南笑而不语,静静盯着宁歆的背影,宁歆终究没敢看她:“我是流放之人,你只当不知此事吧。”
裴怀南没有接话,转头问风临:“哪找到的?”
风临道:“在北境打听了一年,偷溜出营千里单骑抓回来的。流放之地都只当宁二小姐病死了,现在没几人知道她活着。”
裴怀南忍不住道:“你还真敢干啊!”
风临微垂眼眸:“我怕去晚了。”
裴怀南问:“那其余人呢?”
宁歆没有说话,风临道:“我能力不足,只能保她一人在身边,充个护卫掩人耳目。宁府其他人还在流放,宁公子在我去之前就被人掳走,不知去向了。”
裴怀南大惊,这年头一位男子被人掳走,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事。宁歆更是肉眼可见的低沉,尽管蒙着脸,但眼神是藏不住的悲痛。
三人时隔多年相见,一个缩居南地,一个已死之人,一个天下骂名,六目相对,虽值大好年华,却不复昔年朝气。
静默一片,不过物是人非四字。
乏味五年,无甚可说,三人就这样别过了。
风临与宁歆从城河往回走,悠悠逛逛,选的安静些的路。宁歆忍不住道:“殿下,不去寻他吗?”而今为了避嫌,宁歆不敢唤她字,都只称殿下。
她目不斜视,没有作答。宁歆知晓她此时沉默是为何,也不多讲,只劝说:“或许是你多虑了。”
风临轻轻道:“我不想害他。”
路一转,人多了起来,二人便都不再言语。默默回定安王府,风临猛然勒马停住,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府门前站着的那身影,又有些慌乱的打量四周,果然,有几人侧目私语。
风临睁大了眼望着眼前人脱下帷帽,开口是如同叹息的语调:“公子”
子徽仪正面直视她,表情也严肃:“殿下,您为何不来寻我?”
风临没有回答,翻身下马拿过他的帷帽盖回他头上,对宁歆说:“你去处理一下。”
而后似是保护般让了子徽仪半步,道:“公子,先进府再说吧。”
子徽仪没有多争执,快步进了府。
二人一路无话,风临将他领到一处僻静屋内,请他在小厅坐下。王府内先下没什么仆人,因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