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人说天才和疯子只差一线,正是如此。”
香菱很奇怪:“我怎没听说过这话?疯子就是疯子,怎和天才一样呢?是有什么典故我不知道的?”
写诗词的人才总想着典故!
楚延借着月色看她,见呆香菱眉目如画,纯洁天真模样,忍不住动心,将她拦腰抱起。
那香菱还在惦记着诗词典故,哪里想到会有这一遭?因而被吓得花容失色。
跟随的太监们纷纷看来,又很快转过头去。
楚延低声道:“香菱别动,我抱你回去!”
香菱红了脸,只得躲入他怀中,再不敢看人的。
楚延抱着身段苗条的香菱,以轻快的步伐回到正殿,跟随的太监竟是累得喘吁吁的,空着手跑还比不过他抱着人,不禁吓住了。
从大观楼侧门进,路过右侧殿时,楚延才放慢脚步,听到里边传来湘云和张皇后的笑声,好像她们三人在玩骨牌。
他没进去,抱着香菱回到养心堂,将太监们打发走,让他们离开后关上大观楼的侧门,大观楼也是有围墙的。
进养心堂,晴雯和玉钏都在正厅里等,文官也在,见到人回来都忙起身。
“香菱怎么了?”玉钏吃惊的问,以为她受伤了被抱回来。
“我没事!”
香菱挣扎要下来,却被楚延轻易带进西次间,热水已备好,浴桶里有大半桶水,另有三桶滚烫热水备着,以随时增添。
楚延很熟练的给香菱解开衣裙,命屋内丫鬟来伺候洗澡,芳官、龄官、菂官也闻讯进屋,见到皇帝将香菱抱在怀中,都脸红了。
“陛下!”
香菱战战兢兢的,被她们围观着,到底有些不适应,虽说她知道这是通房丫鬟该做的事。
楚延笑了下,松开她手,吩咐说:“给香菱也洗一洗,朕等会临幸香菱。”
芳官几次唱戏的,都知道临幸是什么意思,眼下一屋子都是她们这些人,又关上了门,芳官胆子也大了些,好奇问:“陛下要跟睡龄官一样睡她?”
“呸!”晴雯啐她一口,羞红小脸骂:“这等下流话你从哪学来的?”
芳官道:“临幸不是男子睡女孩儿?不过换个词,园子里的婆子都这样说!”
文官红着脸劝她:“你少学这些粗话,改日上台唱戏,你也这样唱:且说那张生睡了莺莺云云?姑娘们还不羞死!”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