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的兵荒马乱也逐渐平息。
四下一片死寂。
胡善将脚盆搁在井边,低声嘀咕:
“总算不用再守着那娘们了等家主休了她,说不定我还能找机会玩玩”
他撸起袖子,正欲摸黑回外院住处;
却借着月光瞥见一道妇人身影,悄悄推开后门缝隙,溜了出去。
“那不是春秀吗?”
胡善心生疑窦,悄悄跟上。
他发现那妇人并未点灯,只借着月光,贴着民宅外墙前行,时不时回头张望。
只是,她的夜视似乎不佳;
好几次胡善以为被发现,她却依旧若无其事地向前走。
子时三更的梆声远远传来,宣告新的一天。
春秀跑到城门口,与树后的人影发生接触。
借着月光,胡善隐约看见,春秀似乎将某物递给了对方;
又像是对方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举止暧昧难辨。
很快,春秀也隐入树后。
越是看不见,胡善心里越是痒得难受。
他耐着性子等待。
终于,一道男子的黑影从树下窜出,消失在夜色里。
看春秀迟疑的样子,似乎打算换一条路返回。
胡善已然按捺不住。
他猛地冲上前,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回树后。
见妇人奋力挣扎,胡善狠狠威胁道:
“叫吧,叫得大声点,让大家伙都知道你半夜偷人!”
春秀眼中闪出泪光。
胡善自以为成功拿捏,便松开了手。
果然,春秀并未喊叫。
只是声音颤抖,神情恐惧到了极点:
“胡阿弟还有别人知道我偷跑出来,与外男私会吗?”
“嘿嘿,放心,只有我看见了。”
胡善凑近了些,胡子几乎贴到春秀脸上,喘着粗气道:
“咱俩年纪相仿,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没人知道你的小秘密。”
他试图强吻,却被春秀无力地推开。
她低声哀求:
“不要,不要胡阿弟,我求你了,别这样”
这哀求声反而激起了胡善的欲望。
他后退一步,将佩刀扔在树下,解开腰带,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
春秀嘴唇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