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开始扇起了自己的嘴巴子。
他本是来邀功请赏的,没想到竟要自扇十个嘴巴子。
这一刻的他。
还是没能想明白,冯保为什么要白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片刻后,徐康肿着脸离开了司礼监。
他越想心里越难受。
“不行,这一千两银子不能白扔,我必须要赚回来!”徐康心中又生出一个主意。
他准备去敲诈张鲸一番。
近黄昏,一间供宦官休息的洗漱房内。
只剩下徐康与张鲸两人。
他们年龄相仿,乃是老熟人,但脾气不合。
曾有过数次口角,但随着张鲸在御前伺候的机会越来越多,已看不上徐康了。
“徐康,到底有何事啊?我最近忙着呢!”张鲸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哼!”
徐康冷哼一声,道:“张鲸,昨日你竟偷偷前往内承运库将先帝曾使用的一套五彩春宫瓷盘拿到陛下面前且不将此事记录到内起居注上,你可知这是何罪?”
“若让我干爹知晓了,直接就可以将你杖毙!”徐康说到“杖毙”二字时,将音调提得甚高。
当下,昨日的内起居注已经封存,外加徐康已派亲信在那里守着。
张鲸想要替换或修改内容,完全不可能。
听到此话。
张鲸两个狭长的眼睛眯成两条缝,缓了数息后,直接道:“你想要什么?”
张鲸迅速伸出五指,道:“简单,给我五千两银子,我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五千两银子,你还真是狮子大张口,你以为我是印钱的吗?”
“张鲸,别以为我不知,自打你年初伺候在御前,所得的差遣皆是有油水的肥差,外加还有一些向你行贿的官员,区区五千两银子,你怎会拿不出来?”
张鲸想了想。
“可以,你先回司礼监,我稍后便为你送去!”
“懂事就好!”
徐康走到张鲸的面前,下意识想要揉一揉张鲸的脑袋,但被后者迅速躲开了。
随即,徐康哼着小曲朝司礼监走去。
张鲸望着他的背影,口中喃喃道:“作死的傻货!”
小半个时辰后。
身在司礼监衙门的徐康并没有等来银票,反而等来了冯保令一名小宦官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