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百姓口口传颂的赵青天!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农见赵安都干了半个时辰也不歇下,不禁劝道:“大人,您歇会儿吧,这粗活让我们来就行,您这么大的官每天要忙的事多着咧,怎么能跟我们老百姓一样做这活呢。”
“老人家,这手啊脚啊长在身上不就是用来干活的?我虽然是官,但老人家要知道我这个官呐,他也是庄稼人出身,打小跟着爹娘不知道做了多少农活,我还经常下河摸鱼捞虾呢。再说,我这当官的吃的每一粒米不都是你们农民种出来的,知民疾苦方能做好官啊!”
赵安笑着直起身抹了把额上的汗水,不算太英俊的脸颊上顿时留下一道泥痕,他却丝毫不在意。
看着眼前这片已经插上的红薯苗,赵安一脸满足的样子。红薯这东西不挑地,长得快,产量大,正适合灾后补种。
而他今天亲自搞的这场大生产活动,有作秀的成份在里面,这一点他不讳言,毕竟连花鼓戏词和打竹板的词都是他写的,但作秀的意义不在于突出他这个署理巡抚如何与民共甘苦,而是要起到一个榜样作用。
一个让更多官员放下身段来到田间地头的榜样作用。
莫要小看这个榜样作用,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抚台大人作为一省之长与民同劳,下面的官员不学一学,是不是不想进步了?
只要官员有想进步的心,就得紧随领导脚步,要不然很容易掉队的。
环顾隔壁那块田,发现宿州那帮官吏干的也不慢,见抚台大人在看他们,那帮官吏赶紧直起身挥动手中的红薯苗:“大人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赵安微笑挥手:“劳动人民最辛苦!”
这时,跟赵安一起下田的某鹰狗侍卫怯生生问道:“大人,您看我这排苗插得可好?”
赵安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道:“深了些,浅半分就好。这红薯啊就像人一样,埋得太深了,憋得慌;太浅了,可就站不稳喽。”
说话间娴熟得将手中最后一根红薯苗给插进了土中,不偏不倚,恰到好处。
几个老农纷纷点头,感慨道:“大人就是大人,连这农活都说的那么有道理。”
赵安轻声一笑,正欲开口时,田埂上有两人在朝他这边跑来。
前面的是被自己任命为行辕办事人员的漕帮子弟庄迎九,后面的好像是江宁粮道衙门的陈大华。
“大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