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乎情、止乎礼,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没到最后一步,陈斯远这么说也不算错。
“你也知我情形,家中本就没凭依,来日娶亲总要寻一门助力。林妹妹自是极好,可我就怕到时生变——那老太太可不是好相与的。”
邢夫人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诶?我上回与你说了迎春,你是如何想的?”
陈斯远干脆躺在其膝上,探手拨弄着其发丝,意兴阑珊道:“大老爷什么性子你还不知?不见兔子不撒鹰啊。说不好听的,我若过了乡试,与林妹妹的婚事还有的闹呢;若过不了,呵,闹过一场,转头儿他就能把我丢在一旁。二姑娘自是极好,怕只怕大老爷别有心思啊。”
邢夫人闻言叹息道:“你也是可惜了若托生个好人家,何至于这般为难?”
陈斯远笑道:“不是正好?不然又如何与玉蝶结缘?”
邢夫人心下酥麻,强忍着笑意啐了一口,心下生出柔情来,探手为其拢了鬓角的发髻,说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真心待我,我又岂能薄情寡义?只可惜这辈子我生早了——”
“是我生晚了。”
二人对视一眼,邢夫人顿时酥软下来,一双眸子水润润,显是动了情。
陈斯远起身便将其揽在怀中,邢夫人惊醒过来,道:“莫闹,孩儿还小呢!”
陈斯远低声道:“又不是没旁的法子罢了,今儿个我伺候玉蝶一回可好?”
邢夫人顿时意动,哼哼唧唧半晌才道:“那,那你快一些。”
陈斯远不再言语,探手摸索下去,邢夫人顿时喘息粗重起来
过得一盏茶光景,陈斯远推门而出,面上眉头紧蹙。用手艺伺候了其一回,好不容易哄着其俯身下来,谁知一口下去险些将自个儿重创。偏邢夫人还没心没肺得笑了半晌,陈斯远这会子什么心思都没了,眼看不好再拖延下去,只得忍着疼痛蹙眉而出。
抱厦里苗儿、条儿扫量一眼,俱都挂心不已。陈斯远勉强展颜一笑,道:“无妨,不过被臭骂了一顿。哎,我先回去了。”
条儿抢先道:“我送哥儿。”
条儿将其送过仪门,路上自是好一番劝慰。陈斯远心下哭笑不得,心下原想着去寻尤三姐,因着尤老娘与尤氏这一出,他这会子倒是暂且不好去了。
一俟到得酉时,才有后门婆子寻来,说有个小丫鬟送了信笺来。
陈斯远展开,见其上果然是尤三姐字迹,便断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