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用一些,没得让远哥儿挂念。”
尤三姐瞥了陈斯远一眼,便颔首道:“那我吃用一些,再陪远哥哥饮两杯酒?”
饮酒?陈斯远赶忙道:“今儿个就算了,我明儿个一早还要去国子监,不好饮酒。”
开玩笑,本就气得头疼,再喝酒,真不怕脑溢血啊。
尤二姐也道:“妹妹正病着要不我陪着远哥儿喝两杯吧。”说话间起身抄起酒壶,为陈斯远斟了酒,又为自个儿斟满。
待重新落座,双手捧了酒杯邀道:“妈妈也是穷怕了,这才有些不近人情,还请远兄弟宽宥。”
“好说。”陈斯远端起酒杯与其一饮而尽,旋即便见一只小脚悄然勾在了自个儿小腿侧。
陈斯远心下一怔,略略瞥了一眼尤二姐,便见其一杯酒下肚霎时间面若桃花,心下暗忖:又来?看来先前想的没错儿,此番定是内外勾结了。
当下抬脚便将那小脚踩在脚下,惹得尤二姐惊呼一声。
尤三姐抬眼纳罕道:“二姐姐怎地了?”
尤二姐红了脸儿道:“这酒好烈。”
尤三姐不疑有他,只道:“那少饮几杯就是了。”
尤二姐含糊应下,陈斯远便招呼尤三姐用饭食。任凭陈斯远与尤二姐轮番劝慰,尤三姐也不过用了些许菜肴、半碗粳米饭。
许是真个儿气坏了身子,略略用了些饭食,尤三姐便哈欠连连,困倦不已。强撑着又陪了一会子,便忍不住道:“我实在困倦,却是不能陪了。”
陈斯远这才松开尤二姐的菱脚,起身道:“咱们还用见外?妹妹既不舒坦,我扶着妹妹歇息就是。”
尤三姐应下,任凭陈斯远扶着其回返西梢间。待落座炕头,尤三姐便扯了陈斯远的手眷恋道:“你说好了的,今儿个不走。”
“嗯,不走。你先歇息,我过会子就来陪你。”
尤三姐这才展颜撒手。又有小丫鬟春熙入内服侍尤三姐梳洗,陈斯远便回返正堂里继续用酒菜。
方才落座,陈斯远便觉好似尤二姐比方才好似更靠近了一些?
与其对视一眼,尤二姐羞怯举杯道:“远兄弟才情卓著,那几阙词如今传遍京师,不知多少女儿家传唱,我敬远兄弟一杯。”
“好。”
二人又饮一杯。
此时内中只有个夏竹服侍着,尤二姐递过去一个眼神,那夏竹便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往西梢间一并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