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二姐连连摇头道:“那晴雯是丫头出身,香菱却不是。”当下紧忙将香菱出身嘀嘀咕咕说了出来。
尤三姐听闻香菱乃是贵妾,顿时蹙眉不已。说来此女最早便跟着远哥哥,又是个贵妾,这才是真正的敌手啊。
当下尤三姐咬了下唇冷声道:“我先去瞧瞧她是什么品貌再说。”
当下撇了尤二姐,自去后头寻了香菱说话儿。少一时回转前头,面上如释重负,与尤二姐道:“姐姐忧心太过,我与她说了半晌,便知其性子极好,难得是半点心机也无。且她也不搬过来,往后还跟着远哥哥住荣国府。”
顿了顿,又蹙眉道:“倒是那晴雯是个爆炭性儿,往后只怕有的说道呢。”
尤二姐正要说什么,前头传话,说是陈斯远来了,尤三姐便喜滋滋迎了出去。
尤二姐便暗自叹息,心道就是因着香菱一直跟着陈斯远,这才该挂心啊!既入了陈家门,当家奶奶不曾入门之际,还不是谁得了偏宠谁吃香?
事关争宠,便是亲妹妹也信不过,尤二姐不由得又想起箱底的册子来。当下拿定心思,宁可吃些苦了,总要哄了远兄弟快意才好。
却说陈斯远行进来,迎面撞上来迎的尤三姐,二人笑着说了一会子话,尤三姐便又去盘算需要购置的物件儿。
陈斯远自正院东边的穿堂到了后罩楼,便见几个婆子四下洒扫、擦拭,香菱、红玉、晴雯三个聚在一处正笑盈盈说着话儿。
见陈斯远到来,几女自是迎上前。陈斯远便与红玉道:“家中只留了芸香,你也知她那性子,说不得就要闹翻天了,过会子乘了我的车先回去照看着。”
红玉应下,陈斯远又点了晴雯到一旁叙话。
“大爷。”晴雯满心都是欣喜。先前住在大格子巷,因着只是一进,实在太过逼仄,是以晴雯心下实在憋闷。也就是陈斯远每日晌午来时能快意几分。
此时乔迁到此,一旁还有个侧花园能游逛,晴雯自是欣喜不已。
陈斯远思量着道:“往后我三不五时来瞧一眼,你缺什么、短什么只管与我说。另外——”沉吟了下,他方才道:“三姐儿性子急,却不是个坏心眼的,你们——”
晴雯不待其说完便嗔道:“大爷当我是惹是生非的不成?我看三姨娘顶好,倒是那二姨娘心思极多。”
陈斯远一琢磨也是,尤三姐满心都是自个儿,只怕自个儿一句话便要跟着共赴刀山、火海;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