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贼子打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识相的快些散去,不然便要问问我手中的宝剑答应不答应了!”
那青皮头子搭眼一瞧,顿时嗤笑道:“哪里来的相公敢当街说大话?来来来,我倒要瞧瞧你有何能为!”
那手提鸳鸯宝剑之人白面朱唇、剑眉琼鼻,生得竟比寻常女儿家还好看几分,正是陈斯远有过一面之缘的柳湘莲。
那柳湘莲闻言顿时怒道:“好贼子,我今儿个便要你知道知道我的能为!”
话音落下,也不曾抽出宝剑,只以剑鞘迎敌,霎时间剑鞘翻飞,一应青皮顿时哭爹喊娘倒了一地。那先前抱着小腿打滚儿的乞儿见势不妙,爬起来便钻进了巷子里。
柳湘莲待要再追,便听车内妙玉道:“这位公子,穷寇莫追!”
柳湘莲抱着宝剑朝内中一礼,道:“可曾惊扰了姑娘?”
妙玉只道:“不曾。”
柳湘莲点点头,又踢了为首的青皮一脚,说道:“既如此,那在下告退。”
扭身洒然而去,才走出去几步,那清梵便掀开帘栊问道:“还请公子留下高姓大名!”
柳湘莲顿足回首,哈哈一笑道:“贱名不足挂齿,有缘自会再见。再会!”
话音落下,柳湘莲果然飘然而去。
地上几个青皮喇咕见其走了,紧忙爬起来灰溜溜而去。周遭百姓指指点点,便有好事者赞道:“好个冷二郎!”
有人问道:“老兄识得那玉面公子?”
好事者嚷道:“此乃柳家次子,名柳湘莲。”
那人便道:“哦,原来是他啊——”
这些言语一字不落进得马车之内,内中妙玉不知如何作想,只须臾光景马车复又前行而去。
陈斯远看得意犹未尽,一旁的五儿道:“原来那人便是冷二郎。”
香菱道:“妹妹也知道?”
五儿道:“我听府中丫鬟说,那人时常来府中寻宝二爷,都赞其生得好呢。如今瞧了,也就寻常比照大爷,总是太过阴柔了一些。”
陈斯远极为享受,顿时大笑不止。
五儿又道:“大爷方才怎么说有好戏瞧了?不过是抱打不平,也没旁的戏码啊。”
陈斯远冷笑道:“也是你心思少,但凡心思多一些,又岂能被冷二郎给唬了去?”
香菱眨眨眼,若有所思道:“大爷是说那柳湘莲此番是做戏?”
陈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