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太,只盼着二哥哥能多陪着我说几句话儿。”
宝玉心疼道:“好妹妹罢了,你先归家,过后我寻了老祖宗求肯一番。老祖宗素来心疼我,我缠磨一些时日,定让老祖宗打发人去夏家接了你来。”
夏金桂闷声应下,起身道:“让二哥哥笑话了,我去稍稍梳洗,过会子咱们再说话儿。”
宝玉点头应下。
夏金桂起身到得内中,叫了外间的宝蟾入内。擦过眼泪,略略敷粉,趁着宝玉饮茶,偷偷将一包药粉尽数倒入熏笼的香料槽中。
“姑娘?”宝蟾愕然不已。
夏金桂冷眼乜斜,低声道:“噤声,待过一盏茶光景,你便去”
宝蟾闻言咬唇犹疑不已,眼见夏金桂瞪视过来,这才点头应了:“是。”
宝蟾为夏金桂拾掇完,忍着头晕紧忙出了屋。
待过得半盏茶光景,夏金桂便觉头脑昏沉,心下燥热一片。起身摇摇晃晃招呼道:“二哥哥,我,我有些头晕。你快来扶我一下。”
“妹妹这是怎地了?”宝玉撂下茶盏入内,赶忙搀扶了夏金桂。
熏笼上烟气蒸腾,丝丝缕缕进得宝玉口鼻。先前他在堂中便吸了一些,如今乍然又吸了不少烟气,顿时心下燥热起来。
扶着夏金桂到得床榻上,宝玉不禁呼吸凝重,眼前夏金桂忽而模样变换,一会子是袭人,一会子是麝月,继而又成了夏金桂。
夏金桂按捺不住,唤了声儿‘二哥哥’,宝玉顿时意乱情迷,朝着夏金桂扑去。
王夫人院儿。
王夫人闷坐椅上,手中佛珠转动飞快。堂下几个陪房媳妇子个个愁眉苦脸。
吴兴登家的就道:“太太,那胡嬷嬷昨儿个挨了一夜动,一早儿又挨了三十板子,身子骨本就不大好,听闻才拉回夏家去便一命呜呼了。”
王夫人只点点头,心下厌嫌不已。她一早儿为胡嬷嬷开脱,惹得老太太与邢夫人百般讥讽,加上嘴拙,生生憋了一股子闷气。于是心下巴不得胡嬷嬷就此死了呢!
吴兴登家的这些时日与夏金桂走得近,顿了顿又试探道:“太太,莫不是真要让夏家姑娘回家?”
王夫人叹道:“老太太发了话儿,我又能如何?”
吴兴登家的就道:“胡嬷嬷行事素来谨慎,若不是有人成心算计,哪里就会着了道儿?太太以为,会不会是三姑娘在报复?”
“探丫头?”王夫人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