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图谋不轨,你就当他是乱臣贼子,立置典刑,要是每一次誓言都当真的话,我进你多少非分之言,我多少次劝你图谋不轨了?”
萧承轩看哥哥这副沁着头的受气包样儿,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那你也拿我立置典刑啊,来啊!”
“行了萧映淳!牢狱生活安排的很精彩啊!”萧承煦一嗓子吼出来,承轩和映淳都撇了撇嘴不出声了。
“违一次也是违誓,违两次也是违誓,那既然已经违誓,你还怕什么呀?”
“对呀爹爹,干脆咱们就干到底!”
“要不小皇帝要骑到你脖子上来了!”
“哈哈哈哈那不把我爹爹坐死了!”
“大侄女,这是个比喻。”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嘛!”
眼看两个聒噪的急脾气震的他脑袋嗡嗡响还越说越离题,萧承煦真想拿浆糊把他们俩的嘴封上。
两个人从义愤填膺说到哈哈大笑,才又想起萧承煦来,低头一看,萧承煦合着双目眉头紧蹙,一脸按捺不住的烦躁与苦闷。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桌案上的黄玉章印折射出温润的黄色暖光。
“这玉的颜色和我爹爹那块龙佩好像!”映淳捧起龙佩来仔细端详着说。
“当然像了,这玉玺和龙佩,本就是盛州建国时,用同一块上等黄玉雕刻而成的。”承轩又拧着眉头转向萧承煦:“哥,当年父王都把龙佩传给你了,这玉玺章印也理应是你的!如今在你手里也保存了好几年,哪还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萧承煦还是闷闷地缄默着,任承轩怎么激他,他都不为所动。
“难不成,你真要把这玉玺章印拿回去还政啊!”
萧承轩气得两手一摊:“也行!那咱们大家,就都把这脖子给洗干净了,等小皇帝一亲政,一并办了咱们吧!”
“哎,何叔叔,你来我父身边的时间还是不够久,”映淳吃着板栗饼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我还没这屋里的烛台高的时候啊,我爹爹就已经开始深思了!”
何邵勇是深思熟虑的谋士,在心中筹划了半天的话被映淳嘻嘻哈哈的打断了,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
“何邵勇,你有什么想要说的?”萧承煦直接越过两人向何邵勇看去。
“臣只是觉得,可惜了。”何邵勇轻叹了一口气。
两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激进派交换了一个嫌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