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咱们谋划了半天,反倒被贤贞太后先发制人,抢了个上风啊。”
“你是说,二哥逼我哥立誓,和启元派兵占应城,这都是贤贞太后安排的?”
“十皇叔,这还用想嘛!”映淳嫌弃地眯起了眼睛:“萧启元虽然坏,但他毕竟没脑子,聪明到能把我爹爹摆一道的,当然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贤贞太后了!”
“武安郡主所言极是,这般心机,这般设局,断然不会是陛下的手笔,而最在乎陛下的地位和利益,又能如此为陛下考虑的,只能是贤贞太后。”何邵勇轻叹一口气缓缓道:“在皇宫里,没有人比贤贞太后,更了解摄政王殿下。”
“看看?”映淳白了萧承煦一眼:“这就是爹爹当年认识的贺兰茗玉诶,当初她是怎么羞辱我娘亲的,那个太后年少爱你成痴,得不到,不甘心,结果反倒把所有责任怪罪咱们一家头上,现在可真的是害的咱们好!惨!呀!”
萧承煦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心窝,本来还硬撑着挺直的脖颈颓然垂了下去,他将面颊埋在掌心里,懊丧的眼眶泛红。
为什么,为什么?
泪水模糊了双眼,沮丧与气恼让他头痛欲裂。
“萧映淳!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哭都不能好好哭一场的摄政王真是纳闷儿当年生了孩子为什么不直接扔了,怎么还头脑一热给养大了?
“你是。”映淳双臂一抱下巴一抬,半点儿不怕老父亲的怒吼:“所以哭有什么用啊?”
“”萧承煦气得险些咬了舌头:“严海!你就是这么管理内宅的?你儿媳难道不应该待在家里绣花吗?”
严海尴尬地笑笑,还未待接话,映淳连忙辩解道:“谁稀罕掺和你们的破事儿,我有任务在身的!”
“师父,师娘让我来问您,咱们家里今天晚上吃什么呀?”
“呃”严海忠厚老实了一辈子,忽然闹这样一出还真是接不住话。
余下的三个人一下子都被严海窘迫的表情逗笑了,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你呀,多跟你大嫂学学,没事在家里陪陪婆母,学学管家,别成天到晚往外跑。”萧承煦责怪地瞪了映淳一眼。
“对了!”说起大嫂,映淳一下子想起了别的事:“十皇叔,听说你最近有点儿咳嗽?我嫂嫂今日去城南出义诊了,委托我监督你喝药的!”
“”萧承煦暗暗腹诽,严海你这内宅真是管的很有问题。
“哎呀又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