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萧承轩一下子脸都皱起来:“严海你说说你这个大儿媳妇,平日里是三天来一回,这我最近不过是有些发热,她现在一天来三回,看着我把药喝完才走!我这身体壮的跟熊似的,让她这么一伺候,我感觉我像个不能自理的病秧子似的!”
“熊皇叔,你不会怕喝药吧?”映淳戏谑地眯起了眼睛:“待会儿用不用侄女给你备上蜜渍梅啊?”
“笑话!你十皇叔三十多岁的人了会怕喝药?”萧承轩的目光有些飘忽躲闪。
“是吗!十皇叔那么厉害的!”映淳故意夸张的一拍手,又嘻嘻笑道:“可我怎么听我娘亲说,十皇叔小时候为了不喝药爬到三丈高的大树上不下来,求你下来的宫女太监在树底下围了好几圈——”
“开玩笑!别听你娘胡说,我小时候也不常生病,她见过几次我喝药啊?”萧承轩闹了个大红脸。
“就算我娘亲没见过几次——”映淳转了转眼珠朝萧承煦一抬下巴:“爹爹,证明!”
“确有其事。”萧承煦故作淡然地吐出这句话,忍笑忍的脖子根儿都红了。
“哎呀哥!”承轩又羞又气的语无伦次:“你可真是在孩子面前也不给我留面子!”
萧承轩啼笑皆非地埋怨道:“你们爷儿俩啊,这时候倒又是一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