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坐在了车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摄政王殿下,”何邵勇也同时想到了一件事:“大梁功臣裴文举护驾有功,梁以忠贞为贺兰,因命以氏”
萧承煦的心中霎时满是苍凉。
“把刚才抓住那人看紧了,给本王严刑拷打。”萧承煦阴恻恻的话语中透着森森杀气:“务必让他把贤贞太后的目的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统统吐出来。”
“哥,这又是贤贞太后派来的?!”萧承轩气得狠狠一跺脚:“真是最毒妇人心!”
“她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把我们当年的情分消磨的一点儿不剩了。”
萧承煦冷冷扔下这句话,愤然拂袖离去。
庭院中摆着的箭靶子是用一盘麻绳裹上浆糊,再用油墨和朱漆上色制成的。
父子三人协作制成这个箭靶子的时候都搞了满手满身的油墨,做到最后推举启焕在正中央用朱漆画一个圆圆的靶心。
“弟弟画的小一点!”映淳站在他身后兴致勃勃地吆喝:“靶心比演武场上的做的小些,启焕的射功就会练得比那几个笨蛋皇兄都好!是不是啊爹爹?”
箭靶,小弓,木剑,都是他当年亲手给儿子做的,每一件启焕都爱惜的不得了,每日练完功都用软布包好妥当地放回箱子里。
至于那些做给淳儿的,今天做好明天就弄坏,修好了后天又弄丢萧承煦气得干脆就不给他这马大哈女儿亲手做了,至今依然还留在映淳手里的紫月刀和柘木弓,都是她磨了他好久讨要来的,好歹还余下这两件能让她稍爱惜些的。
没成为“阿俞”之前,燕王府的天井就是启焕的演武场,萧承煦就是手把手教授启焕的师父。
但偶尔萧承煦一个看不住,映淳这个狗头军师就冲上来一顿天马行空的瞎指导,还自信满满地觉得她的练法最有效果。
“弟弟你每次射箭的时候,就把靶心想成你最讨厌的人。”有一次启焕在院里练习射箭的时候,映淳又毛遂自荐跑过来指导。
启焕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地抬头看向映淳:“姐姐,我没有最讨厌的人。”
如此干净如此善良的一个孩子,为何总是有人提防着他,为何总是有人想害他?
这永远对他萧承煦不公的天命,毁了他一个人的人生还嫌不够,还要牵连他的家人与他一同受苦。
萧承煦挥起长刀指向庭院中那个用了多年的箭靶子。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