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给你找药!”
她起身匆匆地往外走,他也连忙跟了上去。
触觉好歹还是敏感的。
他感受着手背上火辣辣的刺痛,心中暗自庆幸。
卧房里置了个小炉子,顶上稳稳地放着一只沸腾的砂锅。
映淳坐在砂锅后面,拿着小蒲扇使劲扇,让香味都飘到萧承煦的床前。
“这么香还不醒吗?”映淳咽了咽口水,怨念地盯着眼皮都没动一动的萧承煦。
高汤做粥底又足足放了三匙熟猪油炖的鸡肉粥,口感怕是油腻了些,但闻起来诱惑性极强。
梦里都馋的想喝粥的人这样都不肯醒过来,多少有些不知好歹在身上。
映淳已经边扇着蒲扇边偷喝了好几口,萧承煦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映淳偏就不信这个邪,用火钳推着小炉子挪到床边,就差放在她爹鼻子底下了。
火炉与砂锅间的缝隙处窜起一条火苗,一下子燎过萧承煦的手背。
睡梦中的萧承煦狠狠哆嗦了一下,唇齿间泄出一声吃痛的**。
“淳儿,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你爹爹”我才端了擦汗的热水毛巾进来,就见映淳焦头烂额地托着爹爹的手呼呼吹凉风,见是娘亲进来了,忙耷拉着脑袋承认错误:“我我刚才不小心把爹爹的手给烫了”
“你呀你呀!怎么总是毛手毛脚的!”我心疼又着急的连忙放下铜盆出去给萧承煦找烫伤药了。
映淳看在她爹现在是病人的份儿上,难得抹下面子给他道歉:“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刚才怎么馋都不醒,我才——”
“不是吧?”映淳支支吾吾道了半天歉没听到她爹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这才发现萧承煦还双眼紧闭着没有意识呢。
“烫都不醒?!”映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眉姐姐说你现在是昏睡,这看来是昏睡偏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