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申夫人。
二人如胶似漆,十分恩爱。
这段生平莫名其妙地忽然跳进了他脑中。
星儿长公主仍是青春靓丽的少女模样。
嫁的那人看不清面容,但他莫名的感觉到那人是高大俊朗,年轻力壮的,把他包在布袍中已经苍老的病弱的身子衬的更加羸弱。
他不敢上前相认,自尊和虚荣心劝他离开,但双腿像不受控制一样紧紧跟随着我们的背影。
我丈夫对我说话时是和声细语的,不知道才讲了一个什么笑话,逗得我掩唇咯咯笑。
我的小腹微凸,一手轻轻地搭在腹上。
他小心地稍弯下身子扶着我的腰,耐心认真地听我说着些并不重要的话。
我要吃冰酪,伸出手来随便一指,我丈夫就赶忙走到摊位前去买。
店家给我们盛了满满一碗,上头还均匀地浇上一大勺子蜜。
我满眼的期待,馋的伸出小舌头舔舔嘴唇又偷偷咽了口口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我这样子是可爱又娇憨的,心里却忽然升起莫名的惊慌。
我丈夫端着那碗冰酪走回来,我迫不及待地舀了满满一大勺就往嘴里送。
他急得喊出了声:“她不能吃冰的东西,会肚子疼的!”
我怎么会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地面开始动摇,眼前的画面像一面镜子一样碎裂了。
所有人和事物都在顷刻间消失,只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将他直直地吸到画面正中的我面前。
眼前的场景忽然变成了燕王府的主卧。
我坐在卧榻前的圆桌旁,正美滋滋地捧着那碗冰酪准备大快朵颐,一见了他,像做了亏心事儿似的“啊”地尖叫了一声,忙把冰酪往身后一护虚张声势地嚷嚷:“你,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容星儿!谁让你吃凉东西了!”他听到自己气急败坏的声音,上前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冰酪:“拿来给我!”
“让你们看着王妃,都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吗?”他扫视过早就吓得跪在一边的红秀和膳房的小蝶。
“殿下恕罪,奴婢知错了”地上跪着的那两个姑娘吓得抖如筛糠,他面前的这个刚挨了训的却还想伺机从他手里的那碗里舀一口吃。
“红秀,马上拿出去倒了!”他当然不可能让小姑娘打响了她的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