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紫衣局在程兮的带领下等待执剑人程若鱼,程若鱼刚行礼:“参见执剑人!”
程兮将玉真坊的详细名册交给程若鱼。
“她们在祁山?”
“是,等风声过了就像个法子弄回京城来吧。”
“那如何让她们听我的呢?”
“清光剑就是信物,携此剑者即是她们的主人,所以,我原本就打算把这一切交给你。”
“姑姑,有件事我想跟您确认,蔡婶真的是姑姑您派人杀的?”
“是,这么残酷无情是吗?”程若鱼看着姑姑好似从未认识过姑姑一样。
“打开这些曲谱,为了避人耳目,玉真坊的行动全写成了暗语,爰是缓,刍是急,省表示停,像这个三爰二刍五省就是三人缓行,二人急驰,五人停。”
“那这个字呢?”
“死,玉真坊不是紫衣局,那里的人全部接受最残酷的训练,随时愿意为任务去死,同样的,鱼儿你也要有这个觉悟,执剑人用什么保护君王,用剑,不,用的是命,你是他的第二条命。”
程若鱼摸着腰间的清光剑。
程若鱼看着远方:“我就知道执剑人不好当,果然,我是疯了吗?好不容易脱身了,又自己回来套上枷锁,真是!’叹气‘阿妩,好烦啊,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找出你真正的死因。”
仇烟织一身官服走过来:“恭喜你,官复原职,为何这般看我?你能回来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嘛?”
程若鱼冷哼:“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
“我想要什么?”
“你明知道玉真坊是姑姑的地盘却借我之手将它推到陛下面前,对吗?”
“我是在帮陛下啊,陛下如此器重程兮,程兮却背着他藏了三百人,其心可诛!”
“所以,你想借陛下之手杀了我姑姑。”
仇烟织面上微微一笑说:“不是,是为了将你推上去,我不喜欢程兮,但我喜欢你,玉真坊便是我送你的晋升礼。”
“只是因为玉真坊撤离的够快,你没有机会抓住她们,所以才放弃的吧。”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你的苦心是什么,你的苦心是让陛下孤立无援,继续受制于你的爹爹而已,不过陛下有北辰王在,你爹爹想要动陛下也要掂量掂量。”
“你错了,事已至此,不单单只是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