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与将棋营的争斗,那个藏在暗处的第三方想看我们两败俱伤,我对他的兴趣远胜于紫衣局,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是谁吗?你我应该联手,我保护爹爹,你保护陛下和淑贵妃。”
仇烟织伸出手,但是程若鱼扬起下巴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转身就走:“别急着拒绝总有一天你会需要我的,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程若鱼白了一眼就走,气呼呼的。
看的仇烟织直笑:“还是老样子。”
齐焱一身红色寝衣,慵懒华贵,拉开柜子看着手里的手帕,回想,马车上,小女孩儿缓缓醒来。
“你是谁?这里是哪儿?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是去凤阳的车上,郑天会带你去你父亲的旧部。”
“是你救了我吗?为什么救我?”
“心脏后方有肋骨与脊柱保护,此处这一点若射的够快且力度刚好让箭卡在骨之间,尚有机会就回,这是你父亲告诉我的。”
“我的家人们全死了,我要报仇。”
齐焱握住女孩的手说:“你只要带着这个信念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手里拿着的就是这个手帕。
齐焱摸着弓,回忆着那时候自己对着木桩人一次次的练习,就是为了能保住更多的人,练到脱力。
“老师,我射不准,太难了,不可能瞒过仇子梁的眼睛,对不起,我做不到。”他喃喃自语说:“朕当年用这一招杀了三个人,你是这样的结局,那么另外两个呢?如果还活着,那就来找朕复仇啊。”
夜晚,御书房烛火通明,齐焱一人拿着弓站在假人三丈距离开外,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狠厉的目光。
弓拉满,咻的一声,利箭射出,直中心脏要害。
齐焱似是不满,那用木头制作成的假人上留下来的箭痕深浅不一,位置都集中在肋骨之处。
而这一次,实打实在中了心脏的位置。
当我走进御书房就看到了这一幕:“陛下,这么晚了,还在练箭啊?”
齐焱闻言收起弓箭,转过身看到了我。
“你怎么还没睡?“
我笑道:“想着陛下可能又会孤枕难眠,所以过来陪你说话解闷!“
他走近我,将我抱住:“灵儿......朕很高兴,你能够陪在朕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他紧紧地拥着我,似要将我揉进他的体内,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