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五十余岁的男子,身着深紫官袍,鬓角染着霜白,面容肃穆,腰间佩着枚刻有“兵圣阁”字样的墨玉牌,正是西楚御史中丞吴冲。
他的目光没有落在词宋身上,反倒像探照灯般,死死锁在词宋身后的孙不休身上,眼神里满是审视与轻蔑。
“我当是谁敢在朝堂上如此嚣张,原来是带着‘弃子’来的。”
吴冲冷笑一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词宋,你借‘兵家违誓’小题大做,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着文道公道的名义,让孙不休这等被逐出兵家的弃子,重新回兵圣阁吧?”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孙不休的心湖。他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燃起怒火,攥着旧兵符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是咬着牙喊出名字:“吴冲!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
殿内众人皆是一愣,谁都没想到,孙不休竟认识这位御史中丞。吴冲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喊出,也不意外,反而笑得更冷:“孙不休,几十年没见,你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当年你因‘擅改兵阵、违背祖训’被逐出兵家,如今竟还有脸跟着外人来挑唆兵家与西楚的关系,真是丢尽了兵家的脸!”
殿内众人皆是一愣,谁都没想到,孙不休竟认识这位御史中丞。
吴冲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喊出,也不意外,反而笑得更冷:“孙不休,几十年没见,你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当年你因‘违背家训’被逐出兵家,如今竟还有脸跟着外人来挑唆兵家与西楚的关系,真是丢尽了兵家的脸!”
词宋明白,吴冲突然发难,不仅是想转移“违誓”的话题,更是想借着旧怨打压孙不休。
只要坐实孙不休“弃子挑事”的名头,就能把大梁讨公道的行为,说成是私人恩怨引发的报复,如此一来,西楚和兵家就能占据舆论优势。
孙不休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他往前走了一步,旧兵符在腰间晃动,声音里满是凛然:“吴冲,当年我被逐之事本就有冤情,今日我随词宋前来,是为文道公道,不是为个人恩怨!倒是你,身为御史中丞,不想着查清兵家违誓的真相,反倒揪着陈年旧事不放,难道是怕真相败露,影响你在兵圣阁的地位?”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像有刀剑相击的脆响。
两人目光在空中狠狠相撞,一个满是冤愤与坦荡,一个藏着心虚与轻蔑,空气里似有无形的刀剑相击,发出细碎的“嗡鸣”,连殿内摇曳的烛火都跟着颤了颤,烛影在青砖上晃出杂乱的碎纹。
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