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像是摄影器材的配件。
安检员扫了一眼,挥手放行。
两人拿起行李箱,走出大厅。
出口外,冷风灌进来,带着海水的咸腥味。
停车场很空,只有零星几辆车。
一辆白色的车停在角落,没熄火,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高个子和肩宽的男人走过去,拉开后车门,把行李箱扔进去,上车。
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本地人,四十多岁,平头,脖子上有纹身,被衣领遮住了大半。
车开出停车场,上了高速。
窗外是黑压压的夜色,远处的灯火在雾气中模糊成一片。
车开得很稳,没有超速,也没有变道。
经过青衣大桥,桥下是海,海面上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几点船灯在晃动。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声音。
高个子靠在座位上,闭着眼,像是在休息。
肩宽的男人看着窗外,没什么表情。
开了半个多小时,车拐进市区,穿过几条街,停在一个巷子口。
司机熄火,转过头:“枪在码头。”
高个子睁开眼,点了点头。
肩宽的男人也点头。
没人问是哪个码头,什么时候去拿。
他们都知道。
司机推开车门下去,走到后面,拉开后车门。
两人拿起行李箱,下车。
司机关上门,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开走了。
尾灯在巷子尽头消失。
两人站在原地,看着车离开。
高个子拖起行李箱,转身往巷子深处走。
肩宽的男人跟上。
巷子很窄,两边是老楼,墙上贴着小广告,地上有积水,踩上去啪嗒啪嗒响。
走到尽头,是一栋七层的住宅楼,外墙灰扑扑的,一楼有个小卖部,卷闸门关着。
两人进了楼,上楼梯。
楼梯间的灯坏了一半,只有几盏还亮着,昏黄的光打在墙上。
他们上到五楼,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
高个子掏出钥匙,开门。
房间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窗户对着对面楼,距离很近,能看到对面窗户里的灯。
肩宽的男人把行李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