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箭矢“啪”地掉落,砸在石地上裂成两截。
玄月从顶壁跃下,落地无声。她走到苏砚身边,递上一张淡黄色符纸。“贴在掌心,能护住经脉。”
苏砚接过,默默贴上右掌。符纸边缘微微发烫,随即转为温热。
洛九璃收起玉简,目光投向通道深处。昏暗中,隐约可见岩壁上的刻印纹路并未消失,反而在机关停摆后显露出新的走向——一条笔直延伸的主线,贯穿前方幽深。
萧千绝收刀入鞘,脚步前移半步,环顾四周确认无异常。“陷阱没了。”
“只是暂时停下。”玄月盯着那条新出现的纹路,“这种地方,不会只设一道关。”
苏砚站起身,活动了下右臂。疼痛仍在,但刻印之力已恢复平稳。他望向前方,声音低沉:“不管后面是什么,我们都得走过去。”
四人重新集结,保持原有队形。萧千绝居前,玄月殿后,洛九璃持玉简行于中央,苏砚位于核心位置,手指始终轻触岩壁纹路,感知着那股若有若无的牵引。
通道逐渐变宽,两侧岩壁上的符号排列愈发规整,不再是杂乱的警示纹,而像是一种叙述性的铭文序列。每隔数步,便有一处凹陷的圆形印记,表面光滑,似曾有人长期摩挲。
行至约五十步,前方出现一道低矮拱门。门框上方刻着一组完整的三重符号——外圈闭环,中环断裂,内核空白。
洛九璃停下脚步,伸手轻抚那组纹路。“这不是警告,是记录。”
“什么记录?”萧千绝问。
她还未回答,苏砚忽然抬手示意安静。
他的掌心贴在拱门左侧的一块凸起上,逆命刻印毫无征兆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紧接着,整面岩壁传来极其轻微的震动,像是某种机制被唤醒前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