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信息。
他又看了遍笔记本,还是没有头绪。
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安排,
“阿炳,今天辛苦了。”
“这样,明天天亮之后,你换身衣服,装成收山货的,再去石头村探一下。”
“重点是那户人家的情况,死了谁,为什么死的,和王军有什么关联,都给我摸清楚!”
“机灵点,安全第一!王军这边,我让火柴跟着,黑皮跟着我们。”
“明白,诏哥。”
挂了电话,阿炳吐出口烟,开车回去找二组的兄弟。
......
吴市国际大酒店,总统套房。
童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灯。
烟灰缸里都是烟头,笔记本上记录了关键的词。
石头村,破落的院子,药味,刚死了人,屋里可能动了手,还有钱。
碎片化的信息在他脑子里打转,就像一团杂乱的毛线团,怎么都找不到线头。
五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赔偿?威胁?封口?可能性很多。
他有预感,最关键的拼图要浮出水面了。
吸了口烟,烟雾散开,童诏看向窗外,天,快亮了!
第二天一早。
酒店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阳光正好。
童诏几人在餐厅吃了早餐,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二世祖德行。
回到房间,童诏看了眼手表,指针刚过九点。
这个时间,越哥应该空闲。
他走到窗边,拨通了项越的电话。
“越哥。”
“阿诏。”
“有进展了。”童诏没有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王军昨晚动了,夜里带人去了个叫石头村的穷村子。”
他把阿炳汇报的情况,不加任何主观猜测,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项越没有出声,静静听着。
偏僻的石头村,挂孝的破落院子,中药味,模糊听到的“钱”、“五万”、“签字”,以及王军连夜前往。
他一下下点着茶几,脑子飞快运转。
良久:“阿诏,破院子,药罐子,刚死了人,屋里可能动了手,还扯上钱!”
“这几样东西摆在一起,味道不对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