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诏应道,
“阿炳在外面,听到了屋里像动了手,里面的人,用一句水壶倒了糊弄过去,然后,就开始提钱。”
“很像是在处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尾,比如...封口!”童诏一针见血。
“封什么口?”项越反问,
童诏看着笔记本,‘屋檐上的孝布’:“越哥,你说,会不会是死人之后给的封口费?”
“可能性很大。”项越肯定了童诏的判断,
“可是光靠猜没用。”
“如果是给家属的抚恤金,完全可以正大光明送去,没必要三更半夜亲自去,搞得和做贼一样。”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件事背后有要王家命的东西,阿诏,王堰在吴市经营多年,我们需要的是能一拳把他打死的证据。”
童诏:“我让阿炳今天去石头村查了。”
“行,告诉兄弟们,稳着点,安全第一!”项越最后说,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这条线,既然被我们咬住了,就不能松,只要我们盯死,离真相就不远了。”
“明白,越哥。”
童诏挂了电话,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写下;抚恤金?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脑子没停。
需要偷偷摸摸给的抚恤金嘛,一定是黑产!
不能急,越哥说得对,现在比的不是谁出手快,而是谁更沉得住气。
不能拿兄弟们的命去赌。
王家,你的命门就快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