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点检查炉管气密性和气流稳定性;
当上海组光刻胶粘附力不足时,赵四建议他们尝试调整前烘温度和时间组合。
这些精准的指点,源于系统签到的支撑,每当有相关技术内容或者材料通过签到获得之后,赵四都会第一时间送到两个学组。
这极大地加快了摸索进程,避免了年轻人陷入盲目试错的泥潭。
进展缓慢,如同蚂蚁搬家,但就是在这一次次的失败、总结、调整中,最基础的工艺经验开始一点点积累。
当第一批粗糙但确实形成了pn结、并能观测到初步整流特性的硅器件在显微镜下呈现时,两个点的年轻人都激动得彻夜未眠。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甚至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但在北京和上海这两个安静的角落里,中国集成电路产业最原始、最微弱的火种,已经被赵四凭借系统提供的“罗盘”和“地图”,以极其隐蔽且务实的方式小心翼翼地点燃。
这簇由知识和远见点燃的火苗,虽微弱,却顽强地燃烧着,静待燎原之日。